浮沫,“太初三十五年,你出生的时候,本宫亲自去看过。你五岁时,你母亲还带你入宫来见过我,一晃十多年了,你都这样大了。”
流丹默默听着,心中愈发妒忌,她对明珠的身份所知不多,只隐约知道她父亲原本是御前的人,如今又听闻皇后这样说,心中也升起了几分不忿。
锦支窗边上放着黄花梨面五足高花几,耀州窑的瓷瓶里面放着一束重瓣芍药,花刚开了三两朵,上头含着露水,旁边还有几个一指节大的花苞。
“娘娘竟然还记得奴才,”明珠敛衽为礼,亦抬起眼,“娘娘风采更胜往昔。”
皇后笑笑,把茶盏放回桌上,话锋一转:“后宫里头规矩森严,你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要等,要会忍,知道吗?”
明珠垂眸:“奴才恪守本分,不敢有旁的心思。”
出了长春宫,明珠只觉得后背生了许多冷汗,被这料峭的风一吹,只觉得像是把人都冻透了似的。到底是皇后,说话间依旧是春风拂面,不曾颐气指使,也让人不敢生出旁的心思。
待明珠出去,姚皇后身边叫惊蛰的宫女,把开着的锦支窗关上,走到皇后身边:“娘娘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惊蛰是跟了皇后许多年的人,皇后对她也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