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庄主詹万桥带着夫人迎了出来。詹万桥与詹琴稍微有些神似,形神俊朗,面容谦和,只是身材比詹琴壮实,五官比詹琴更棱角分明,阳刚之气更重些。
詹夫人走向前抓着詹琴的手:“琴儿,你可回来了,让娘盼得好苦啊。”
沈碧落在一边看着,始终觉得他们一家人之间有什么不对,暗道:“他们一家人怎么这么生疏呢?詹琴对他父母冷冰冰的,像不是亲父母一般,他应该不至于是如此冷漠之人,但如果不是亲父母,那詹夫人看到他为何又如此激动?”
沈碧落正在思忖间,见詹夫人正打量着她,又转向詹琴道:“这姑娘生得真是标致,有了好消息也不捎个信给我,我也就不用再操这个心了嘛!”
詹夫人让仆人给沈碧落安排了休息的房间。沈碧落放下背上的剑,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回想着进詹家看到的一切,始终觉得詹琴对父母有着不正常的冷漠,表面上虽对父母恭恭敬敬的,但总缺少与父母之间的亲昵感。
詹琴敲门进来,在沈碧落身旁坐下,道:“你让我查的那两名侍从我刚问明白了,我爹前两天让他们去送一批东西,东西丢了,人也被强盗害了。”
沈碧落听了,立马站起身来,心急地问道:“怎么会这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