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禁闭室的铁栏杆磨得只剩一点点还连接着底座的时候,她收起叉子后退一段距离,抬起脚大力一踹。不轻的响声过后,铁栏杆底下断掉了,上面虽然还连接着,却已经不成问题了。
毕竟钢铁也是能够弯曲的。
黛西从被她踹弯的栏杆扩出来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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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营里恰巧是在早餐时间。
清把一块土豆切成了八分,刚好都是一口吃得下去的大小。他肘下垫着干净整洁的白色桌布,桌上还摆了花瓶,就是里面的两束雏菊花有点蔫蔫的。
教官们成群结队地勾着肩膀,端着盘子放进水槽里去。
而清仍在认真仔细地享用他的早餐,仿佛他盘里的不是清蒸土豆配奶油蘑菇鸡肉汤,而是顶级的雪花牛排,连撒的盐都是从雪山上开采的玫瑰矿盐。
黛西掀开桌布探出头来:“您是不是被排挤了?”
清吃饭的动作顿了顿,他放下手里的刀叉,把藏在桌下的黛西拎了出来。再次拿起餐具之前,他用摆在盘子里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真是死讲究。
“别人都在小木桌上坐在一起有说有笑地吃饭。您的桌子最大,但却只有您自己一个人。”黛西低头一看,剩下的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