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中过去了,整日里不是去这家拜会,就是去那家做客的路上,在不就是自己邀请人来小坐。忙碌不堪。
江绯白暗叹,家里能管事儿的人还是太少了,自己还只是一个秀才,刘氏这几天和族人打交道就如此忙碌,要是以后自己真的入朝为官,刘氏不得累出病来。可惜现在也没有好办法。
有一天,刘氏参加完袁家太太的赏菊宴回来,心事重重的样子,江绯白见状,担心刘氏身体不舒服,忙让人去请大夫。
刘氏听后反而笑了“大过年的请大夫不吉利,娘没事,”说着还摸摸儿子的额头。
江绯白仔细观察刘氏神色,也确实不像生病,问道“那是袁家有人给您脸色看了?娘,若是那样,您以后就别去他家了,哼,咱俩现在又不是靠着他们过活,不去少的受罪。”
刘氏看江绯白生气,忙解释道“袁家怎会是这种不讲究的人家,是娘在席间听到一番话,心里有些感慨而已,不过啊,娘看到你以后,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之后,听着绿荷的讲述,江绯白才知道刘氏是在心里庆幸自己是个男孩,也庆幸自己从小懂事,生长环境单纯。
本来,刘氏和这种正三品的人家是搭不上什么关系的,但袁家最小的儿媳妇儿是刘氏闺中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