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疾”,腊月二十八“洗邋遢”,二十九,小除夕,贴春联至此,真正进入过年高潮。
刘氏娘家远在边疆,和江府关系也不亲密,也是近两年才让二房姨娘初一十五来秋明居请安,也是每逢初一十五去老太太的荣安堂问安,都是面子工程,真正坐在一起,恨不能一口咬死对方,一桌吃饭只能尬聊。
因此,除夕夜守岁三房在各自院子里倒也乐得自在,只晚饭前儿孙全部去老太太的荣安堂请安扣头,各自退散。浩浩荡荡十几位主子,大的小的带着丫鬟仆妇,呼啦啦来又呼啦啦走,看的荣安堂的众位莫名心酸。
回到秋明居赏了丫鬟婆子两个月月钱,除了值夜的,全部在主院和两位主子一起开了四桌,等着守岁。
江绯白听着席间丫鬟仆妇讲的关于年的志怪故事,终于上下眼皮一粘,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听着绿枝在耳边唤着什么,努力睁开眼睛,旁边小丫鬟忙拿浸湿的帕子在江绯白脸上一擦,瞬间清醒几分。
“我的哥儿,快醒醒,再有半个时辰该去祠堂祭祖了,给祖宗磕头祭拜的事不能迟到,”一边吩咐喜鹊“快,给哥儿穿衣服,昨晚准备好的品红色吉福给哥儿穿上”。
几个丫鬟急急忙忙给梳洗过后,在餐桌前和刘氏喝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