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说, 直接问道:“你只需要告诉我诊断的结果——是否还有痊愈的希望?”
“能治,但是你得告诉我实话,我对症下药,毕竟寒气也分很多种的。”
他的神情恍惚了那么一下,但只是片刻,很快他就恢复了那种自若的神情:“十二岁那年,我穿着很单薄的衣服在冰天雪地里跑了两天两夜。”
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从那以后你就不行了?”
沈希薇问的直截了当,西斯也没有心情跟她计较这个,或者说计较除了为他带来难堪以外没有任何用处。他向来适应于权衡利弊,这种微小的细节也不遗余力地让这种刻入骨髓的习惯发挥着作用。他十分漫不经心地说道:“十几岁的时候还没有注意过这方面,不过后来我才开始发现身体出了问题。”
沈希薇眨了眨眼睛,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发生过什么,但是听起来似乎很惨的样子,看他不想再多说于是也没有再追问。
“驱寒是件比较简单的事情,我给你弄个药浴,再拔拔火罐,很快就能好转。这样吧,你帮我准备几个透明的玻璃罐子,要这种。”沈希薇本来拿手比划了一下,怕他看不懂又说,“有纸笔吗?”
西斯向右边那个角落扬了扬下巴示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