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调转话题!”她顿了顿试图把中心思想扯回来,让自己看起来苦口婆心:“你打死了人你要坐牢的!到时候他反而成了受害者,咱们得不偿失啊!”
“他对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厌恶至极!”桑以南没有松手,反倒将她的手腕包在胸前按紧,有晦暗的火光在他的瞳孔里跳动着:“我上次放过他了,给了他机会,他不要,死不悔改的回来挑衅,这是他自己找死!”
顿了顿他问:“你却觉得我错了?”
这事儿发展到这个地步你还真有不对的地方。盛潇张了张嘴,求生欲让她噤声。
她觉得反派先生现在的情绪有点不受控制,但是出发点又似乎是好的。
像个努力取悦主人却又不得要领的大型狼犬。
她没有注意到桑以南被她眼中的收敛畏惧所刺伤,以为桑以南讨厌唱反调的人。
“.......说不通就算了。”她挣扎了一下,觉得手腕被桑以南捏到肌肉麻木,骨骼像是要断了似的:“你捏的我好疼啊,你要不松手先……”
“我松手了你是不是又要不告而别?”桑以南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含了稀碎的冰碴在唇齿间,话语没头没尾的。
盛潇一愣,没反应过来。
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