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毫无还手之力的被扔回了床上。
桑以南赶着投胎似的撤回了洗手间,盛潇黑着脸蹲在床上,听着反派先生锁门解手冲水一套迅速完成,不给她一点见缝插针的机会。
待到桑以南衣冠楚楚的回到床上,试图再盘她两下,盛潇却怒了,避开他的手哼哼唧唧跳下床,一头钻到了猫窝里。
深更半夜两厢折腾,桑以南也倦了,说了声“晚安”便倒下去着了,呼吸绵长,留盛潇一个人在猫窝里生闷气。
桑以南好小气!
换做以前,不知道多少男人盼着被她盘,现在她居然只有被盘的份儿!
她怎么就不能变回去呢?
带着这个念头,盛潇气着气着睡了过去。
一觉黑甜,她也不知道桑以南是什么时候走的,中途伸了个懒腰,一jio把猫窝踢翻了。
小帐篷似的纯棉猫窝盖在她的脚踝上,盛潇觉得这感觉不太对。
就那短脚猫,哪儿来的脚踝可言?
她坐起身,入眼是一方宽大的拼接色裙面,正好盖住膝头,往下是纤细笔直的小腿和白皙的脚踝,一双卡其色的松糕底绑带小皮鞋时尚感max。
这不就是她临死前跟山上度假时穿的那身衣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