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满眼担心的看着她的背影,时不时的叹气。终于,期末考前一周的周六,她家雇佣了一个保姆。四十九岁,姓连。
她再也不来他家吃饭了。
当时来看,毫无预兆。事后想起,又总觉有太多细节在暗示:就是这天。
她依旧优秀,依旧沉默,依旧谨小慎微。
他依旧等她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一起吃午饭。
初三的学业已经很紧,可学校还是只规定了初四不参加艺术节。
舞台上,她一支舞;书桌里,多了十几封情书。
她冷眼看着它们,规整的一封一封捋好,锁进了她那个一年到头不会打开一次的小储物柜。余光中,他站在门口,她就转过头去微笑。
“走吧。”她说。
“那些,你打算怎么处理?”他问。
“除了锁在那里,我想不到其他处理方法了。你呢?”
他在台上的节目是大提琴独奏。他和她一样,是那种常被拿来说事的风云人物。她不用确认,就知道,他们的状况也一样。
“本打算还给本人的,现在倒是学到了一招。”
她不再说话,一个同校生骑着自行车从她身边路过,因回头看她车把晃来晃去很不稳。她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