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思礼神情微肃:“你真打算对户部动手?”
    宋炽道:“职责所司,不敢稍退。”
    宋思礼摇头:“你啊,这个硬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想了想,“此处不便说话,进去再说吧。”
    宋炽谢道:“有劳叔父了。”
    宋思礼叹:“你这孩子,就是太多礼,自家人,休戚相关,有什么有劳不有劳的?”
    初妍听着两人一副叔慈侄孝,有商有量的模样,心中只觉感慨,谁能想到,这两人其实各怀鬼胎,后来更是斗得你死我活。一个被设计除族,身败名裂,差点万劫不复;另一个则丢了官职,祸及妻儿,最后惨死在祠堂中。
    她的脑中浮现出上辈子最后一次见到宋思礼时的情景。
    他被割了舌头,剥了上衣,倒吊在祠堂的梁上,面朝着一座座冰冷的牌位,没有丝毫曾为一国重臣的体面。冰冷的刀刃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他发出痛苦的嗬嗬声,鲜血滴下,染红了地面的青砖。宋炽一身重孝,笑容温和,附到他耳边不知说了句什么,他愤怒地挣扎着,蓦地扭头看向她,目眦尽裂……
    宋家,真真是一笔烂账。
    叔侄俩向鹤年堂内走去,宋炽经过初妍,淡淡开口:“母亲等你许久了,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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