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的背脊不由得爬上一丝寒意,连带着身上的燥热也消去了不少。唯独胸腔里血气依旧翻腾着,且越来越汹涌,忽然,“噗”的一声,她猛地喷出一口黑色的血沫。
段飞白收回手。逼出这口毒血,“断魂掌”的毒素排得差不多了。
陶靖衣抬手抹去唇边血痕,顿觉神清气爽了不少。只是伤口处疼痛难忍,像是有人在拿着长长的指甲刮着她的血肉。
她皱了皱眉,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段飞白。
段飞白已经起身,垂眸看她。
陶靖衣忍着痛意,颤颤巍巍的起身,走路的时候,东扭一下,西歪一下。
段飞白走了几步,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陶靖衣满头冷汗,苍白着一张小脸,低声道:“我疼。”
段飞白一怔。
陶靖衣咬了咬唇:“不是我矫情,是真的疼。”
段飞白朝着她走来,抬手转过她的身体,扯下外袍。外袍已经沾染了不少血色,外袍下面的伤口正淙淙流着血,五个血窟窿看起来有些渗人。
“疼怎么不早说?”段飞白有些责怪的看了她一眼。
陶靖衣缩了缩脑袋。若实话实说,她不敢。
段飞白伸出双指,在伤口附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