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姑娘面上实在愁云惨淡,不由开始斟酌该怎么劝上一劝。
最后只得宽慰道:“殿下您就放心把,这皇城这盛安乃至这天下都是陛下的,还能有人将您怎么着了去,更何况,又有谁会为难您呢?”
还真有一个。
魏元音动了动唇角,脑海里冒出个不近人情的身影,愈发觉得这盛安其实是龙潭虎穴了。
正胡思乱想着,外面马蹄声渐近。
“属下见过祁安公主,公主殿下万福。”不见人只闻声便能听得出字句铿锵,该是沙场上走过的人,而言语清晰,彬彬有礼,声音有意压低,丝毫不见粗鲁莽撞,定也是在皇城内外排得上号的人。
魏元音眼珠子转了转,笑嘻嘻地就要去掀帘子看。
手指刚碰到车帘的边缘,就被茭白稍稍压了压,她扭头看过去,就见茭白面上带着一丝不赞同微微摇头。
心中又是声叹息,嘴角撇了撇慢吞吞道:“不必多礼,可是父皇要你传话?”
太累了。她张着嘴同茭白对着口型。
当公主实在是太累了。
车外人的答话将声音压的更低:“陛下与摄政王此时正在望仙楼,请您移步。”
话音刚落,车外便递进来了一块玉佩。茭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