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不过是收了个徒弟,他却像得了个亲生的妹妹。
孙珩眉眼温和,一笑而过。
孙太傅样样都爱和温善的嫡长子提,不仅是宫中秘事,就连教给皇帝的治国之术,也时不时说上两句。
庄怀菁年纪尚小,陪在孙珩身边,倒是有些耳濡目染,从他那听到许多庄丞相未说过的事,心中渐渐有了主见。
案桌上摆了个信封,只有薄薄两张纸,一张是精美的请柬,是半月后二皇子回京的洗尘宴,他方才说的应该就是这个。
一个月后便是庄丞相的刑审日,这种危急的关头,庄怀菁心再大也知道不能去。
她把请柬放在一旁,打开另一份信。二皇子不当面和她说清楚,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封信上寥寥几笔,庄怀菁眉眼微皱。
几片干花的碎片摆在信匣中,是京城没见过的西南品种,碎得可惜。泉云跪在地上,磕头道:“月姑娘与奴婢都走得急,一不小心就……是奴婢疏忽,望小姐恕罪。”
庄怀菁手上拿信,抬头问:“可有人看过这些东西?”
“未曾,”泉云道,“万管家接过后便给了奴婢。”
庄怀菁揉了揉额头,心想难怪程常宣会说那种话!
“去催月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