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那我们先走。”他向顾凛打声招呼，起身拿过自己手机虚揽了揽她的腰，“走吧。”
听到他们走远，顾凛不自觉抬头看了眼，却正对上涂知善的视线，涂知善甜甜一笑，他的心都一悸。
他看着她搭上方致行的臂弯，甚至亲密地凑过去看他的手机。
呵，女人。
就知道方致行是被这女人迷了眼，惑了心，一点没有定力，什么资源都往她身上堆，也不看看她能不能撑得起来。
顾总裁看着方致行带来的报告，上头显示着涂知善最近的人气热度，一片红。
咳咳，他将报告甩到一边，不过是一时的罢了，一个艺人能不能扶起来要看长远。
话说回来，这女人是谁都要撩一下吗？刚撩完自己，转身就投进方致行怀里？方致行的手机都在她那边保管着？两人说话就说话，为什么靠那么近？气氛那么暧昧，是怕媒体找不到机会来瞎写吗？
“叩叩叩。”特助在外面敲门，“顾总，这是M10的几个代言候选人，详细记录都在这里。”
“嗯，放这吧。”
顾凛看着特助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还有事？”
“顾总是对代言人有什么想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