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多么危险。
一想到安贞可能会孤零零地回家,郑基石本来准备一走了之的双腿又硬生生转向了其它几桌。
另一边,被郑基石突然发难导致的惊慌褪去之后,安贞心中涌上来一股说不出口的憋屈感,好像有一团酸涩的棉花堵在喉咙无法吐出来。
她快步离开包厢,甚至一路小跑地跑出了夜店大门才停了下来。
再跟郑基石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她都要窒息了。
是,骗他是她的不对。
可是他有必要反应那么大吗?
她觉得自己对郑基石已经很好了,比起郑基石对她的回馈而言,说好上十倍也不为过。
哪次见面不是他定的时间?
哪次约会不是选在方便他出现的地方?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她在尽心留意他的喜好。
他提出的要求也都竭尽所能地满足。
说实话,活了这么久,她没对谁这么迁就讨好过。
就这样,这个臭男人还一言不合就翻脸无情。
她也是被父母从小宠到大的宝贝,凭什么受这些委屈?
想到别的都还好,一想到父母,安贞强忍住的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过了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