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找到工作了,明天上岗,有点慌。”
“慌什么?别慌。”茶壶说:“花道士你是最胖的。”
“你才是最胖的。”樱代翻白眼:“问你个问题,如果超多人骂你,你怎么办?”
“骂呗,我又不会少块肉。”茶壶说:“再说,骂你至少说明你有热度,就怕人家连骂都不稀罕骂你,就凉了。”
“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干我们这行的最懂了。”
“你是干什么的?”
“额。”茶壶说:“自媒体。”
“哦。”樱代说:“那你心态真的好。”顿了顿她说:“还有个问题,你说抑郁症会遗传吗?”
“啊?”茶壶有点儿没听明白。
“没什么。”樱代笑了一声:“我去睡觉了,回见。”
茶壶还想说点什么,那头显示对方已经退了歪歪下了游戏,好像是专门上来给他报个平安似的。
大茶壶抱着牛奶杯坐在自家电竞椅上发愁,耳麦里忽然炸出一声:“还没结束?”
茶壶吓一跳:“人刚走。”
温宇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还说没网恋,人一来就赶我走,好像我多么见不得人似的。”
“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