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传来一阵忙音。”
我有预感张老出事儿了。
我推开门就往外跑,一边往急救中心打电话,报了张老家的地址。幸好,当我准备把钥匙还给张老的时候,他说让我先留着。说不定用得着。我当时听得云里雾里,张老也没多解释。
开了门进去,张老倒在书房,杯子碎了一地,还被碎片划伤了手掌。张老身体哆嗦着握着胸口,嘴唇都咬出了血。我吓得魂不附体,扶着张老问他:“药呢?药在哪?”可张老的意识有些模糊,根本听不到我的问话。我掐着张老的人中,在张老的口袋里找到了一小瓶药。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我拿起地上的勺子就去翘张老的牙齿,一边在他耳边说话:“张老,求你张张嘴,药吃了就没事了。你张张嘴啊。”我掐着张老的嘴,掰开他的牙齿,赶紧放进去十几颗小黑色的药丸在他的舌根处。做完这一切,我浑身都出了一身汗,心扑通地跳个不停。
当医生从我手里接过张老的时候,他紧闭着双眼,脸色苍白。我才担心起来:万一我给张老吃错了药,会不会反而害了他?
我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忐忑不安,手里拿着张老的电话,翻着通讯录给张老的儿子打电话。
“喂,您好。我是张老的邻居,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