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头发花白的年老秦兵颤颤巍巍的拿着早已搬不动的长戟小心的擦拭,至少不会毫无尊严的死去。
罗崇自街上得到告示的时候便回到家中,在妻子不解的目光注视下拿出了藏在地窖中的秦剑,长剑出鞘,久日未用剑身上蒙着一层旧灰,罗崇拿起桌上的抹布就着井水小心的擦拭,秦剑虽久未用然而当清水将剑身上那层灰尘擦拭掉时,依旧光亮如初。
罗崇看着手中的长剑低声道:“老友又见面了。”
剑终究是剑是杀人的利器。
或许是响起了以前的日子,以前的战友罗崇的眼中隐有泪光。
院外的木制栅栏忽的传出了咔咔的响声,数声急促的脚步声在外响起。
这里远离咸阳的中心,处于极为偏僻的位置便是巡城的军士也不愿意呆在这地方,平日里除了附近淘气的一些半大孩子会来捣乱以外,此外便无他人,而每次那些孩子来时,罗崇便会气喘吁吁的追出几条街。
只是现在那些半大的孩子都已经交到了城门官的手中进行简单的训练,他已经几天都没有见到过他们,到是咸阳城一些浑水摸鱼的人时常出现,这些居住在偏僻地方的秦人只能依靠他们自己。
罗崇将木桌上的油灯吹灭,拿过放在桌上的长剑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