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张上,新旧文件、纸张几乎摊满了桌面,钢笔秃着顶,夹在一本书里,墨水染了几滴在书脊上,而笔盖子则可怜兮兮地滚在椅子底下。至于另一张长桌,书本纸张整整齐齐地摞成一摞,几只精致的笔仔仔细细地插在一个被用作笔筒的玻璃杯里。除此之外,桌面上还放了一个小碟子,里面装了几颗马卡龙似的小甜点,同警钟厅的环境比起来,显得格外甜腻可爱。
    再往里有扇漆了黑漆的门,门上钉了一个“审讯室”的木牌子。
    审讯室的旁边是一间不起眼的厕所。再旁边是通向楼上的阶梯。
    离大门最远、连窗外的阳光都照不到地方,则是另一扇上了锁的门。门的上方开了一个巴掌大的洞,洞口中间竖着几根圆柱形的金属挡,时刻散发出冰冷阴沉的气息。不用问,那是一间牢房。
    而警钟厅剩余的地方,几乎被当成是武器库。房顶上吊下一只大沙包,沙包后面的木架子上刺猬一般插满了各式的刀枪剑棍。韦筱池甚至还在里面发现了两根造型别致的马鞭,一根两指粗的麻绳,一柄大得夸张的镰刀,还有一把擦得锃亮的□□。
    韦筱池戳了戳沙包,又点了点镰刀,却差点被锋利地刀口划破指头。唬得她赶紧远离了这些凶器,回到桌子边儿上。想了想,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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