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行已经走了。”
他紧接着说:“所以我再问你一遍,你不用我负责。”
属于他的温度还在手腕上,但这次她没甩开,而是轻巧的走近祁祈怀里,抬起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汤郁踮起脚尖,吻刚好落在了他的唇上。
女孩的舌尖带着酒的香甜,轻易探进他微张的薄唇,撩拨着他压抑多年的欲望。祁祈渐渐放开了她的手腕,由着她闹。
被松开的汤郁好像是得了默许,她伸出双手细细的抚摸着他颈后的皮肤,越吻越深,他嘴里是苦的,带着烟味的苦。可汤郁不在意,她甜,让她渡给他就好了。
汤郁生涩的含住祁祈的唇瓣,用贝齿细细的磨着,时不时用舌尖舔弄她咬过的地方。
不疼,但是很痒。
祁祈闭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眼,眼底是一片猩红。
他圈住她的细腰搂在怀里,三两步把她压在玻璃门上,重力使然,门被撞开,祁祈没放开她,而是狠狠吻住她柔软的唇。
与汤郁小儿科似的吻法不同,祁祈可谓是一股骇浪,粗粝的舌扫荡过她口腔里,每一处都留下属于他的味道。
两人一路吻到了走廊,电梯,她被压在墙壁上吻,镜子上吻,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