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得到李小茗家里的地址,听见赵源的问话,并没有急于说话,将地址输入导航,只意有所指地回答了一句:“长相只是各个因素中最主观的一个,具体情况怎么样,还得要问过她的养父母才清楚。”
李文瀚原本一腔怒意,此时听见赵源可能有个女儿,心里又热火朝天起来。
他将车速提高,一边开一边仍在多情地愤愤不平着:“肯定是老赵的种,时间人物都对,一万个意外凑在一起那就是事实,再没良心的女人总不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李小茗的养父母是做环卫的,年纪不小了,依然家徒四壁。
他们住的地方是老区一个公共厕所二楼走道口里腾出来的一间不足十五平方的仓库。
屋里一张木床,一张书桌,还有两个小矮凳,就算是凑齐了一个完整的家。
陆行州从没有试图了解过班上学生的家庭,无论是在美国,还是现在,他似乎堂而皇之地认为旁人的生活是与他无关的。知识可以共享,因为它是传承,可生活却是私密的,封闭的,不可复制的。
然而此时,当他们三个大男人站在这低矮狭小的房间,彼此对望,脸上挂着无比局促的阴影,他第一次感受压抑的情绪。
每个人活在世上,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