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邓言的交媾,整个人崩溃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太疼了!
太耻辱了!
可这是为什么?
“没事,”明亦见她下体血流的多了些,反而气定神闲的笑了下:“这药油便是要先灼掉你外面这层,被男人肉根戳出茧子的淫穴,才好再长出新肉,让你更紧,更淫,更让男人销魂。”
邓莞尔听的瑟瑟发抖,喉间呼吸困难压抑的咯咯两声,力气一松,人疼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天依旧亮着,外面雨水哗哗的下的很大,她猜想自己这是又睡了一夜。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腹间一鼓,一根硬物在小腹上顶出了个凸起。
邓莞尔脸色登时热如火炭,手指颤抖的探至腿间,拨开自己肥厚湿热的蚌肉,两指探入穴内,摸到那根玉势的尾巴往外拉……
“啊……”
然而那玉势和湿穴紧紧吸连在一起,邓莞尔往外稍稍拉一下,就会让她疼的钻心蚀骨。
几次试探,手上沾满了蚌肉内流出的淋漓淫液,她额上已浸了一层薄薄的湿汗,那东西却依旧牢牢嵌在体内。
她颓然倒回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帐。
刚来的第二天,她发现自己逃不出去,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