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你讲完了吗?
讲完了,可以让姑奶奶去敷药了么?
就你儿子这副德行,谁嫁他谁倒霉。
她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听完这些所谓的门规家法,回到房内已是饷午时分,手上被茶水烫伤的疼痛,因饥肠辘辘,竟也消退了几分。
“栖雨,我肚子饿了。你能不能……?”她似乎有些说不出口,讨东西吃,实在不擅长。
“夫人要吃什么?我吩咐厨房去做。”
栖雨方才想起这早上起得稍晚,怕误了时辰,连像样的米汤水都未进半点。
“那个,随便吧。我都可以吃。”夏晚晴揉了揉肚子。
这庄主夫人可以的呀,一讲就几个时辰,也不见她中途有喝水,而且叶渡恒没有同她一起出现,她竟然视而不见。
等菜的功夫,突然听的外边有人喊,“救救我。”
夏晚晴闻声而去,院内的荷花池内,有人手忙脚乱划着水,看样子,这个人不懂水性,听呼叫声,是男孩子。
好在她稍懂水性,不容多想,跳了下去。
等把孩子拉上来的时候,她已经咽了好几口水。
池水虽是活水,可味道也是让人作呕。
是懂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