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提议,听来实则荒谬。
她早已过了谈情说爱的年纪,对感情之事从没有过奢望,因为深知找到灵魂契合的伴侣有多难,所以压根不强求。
但年近30,家中催促愈加厉害,尤其是母亲,几乎日日念,时时念。
与其每日被迫参加各种相亲,倒不如接受伏城的建议。
到底他是父亲的学生,还算知根知底,与他结婚,父母应当十分同意,几年后再离婚,到那时,想来他们也不会逼迫自己再找一个。
反正乔喜早已打定主意,要一个人过完一生,若这样就能轻松交差,也未尝不可。
这样想着,竟有了点儿心动。
见她在考虑,伏城也不着急。
他深谙人性,既然会选择乔喜来完成这个交易,自然已有九成的把握。
他早了解她,读过她每一篇文字,长篇也好,短篇也罢。
伏城一早便知道,乔喜是个清醒通透的人,她此刻既在思考,便必定会答应。
而他自己,心中泛出一抹苦涩,他这一生,从幼年时,就早已注定要孤独至死了。
一支烟的功夫,乔喜已考虑清楚。
书自映照作者的内心,她写形式婚姻的故事,何尝不是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