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姜荺娘的。
结果刘婆子这人狡狯得很,见姜荺娘这里清闲,便叫自己闺女回去照应弟弟。
她自己昨夜里也是见着天下雨了,便悄悄将门上了锁,并未歇在上善居里,而是也回了家去。
“想姑娘夜里受了凉气,屋里竟没有一个人在,这样的婆子拿了钱却敢偷懒不干事情,着实过分。”那丫鬟对刘婆子显然十分不屑。
姜荺娘原先还想与那刘婆子求情,待听完对方的话后,顿时也是哑然。
那刘婆子面相看似忠厚本分,没曾想背地这样多的心眼,也难怪她昨天晚上拍门叫人都无人答应。
她知道姜荺娘彻夜在外,不仅不与姜荺娘说实话,反而便叫姜荺娘落实了这种误会,想令姜荺娘心生惭愧不好责怪于她。
“她现在如何了?”姜荺娘问道。
丫鬟道:“听说一家子都打发去了外庄,只怕得没的清闲活计了。”
姜荺娘猜想这丫鬟不知道自己昨夜不在,必然也是那刘婆子不敢说出,生怕叫府上人知道后受罚更重。
可她睡了那般久,又是谁去告诉庄氏的?
“你可知是何人处置了刘婆子?”姜荺娘问她。
丫鬟道:“是府上的管家,不过奴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