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谦困惑地微微睁大了眼睛,江露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小区的电梯也出过事,”,她轻松地笑笑,“我还因为这个上班迟到过。”
陆谦难掩心疼:“今天应该陪你……”
江露从容道:“那么多年没有你也过来了,没有人是可以永远依赖的。”,声音却小了下去,“总不能每一次都要人陪。”
“所以后来我去看了心理医生,真的好了。”
陆谦默然,他查过“电梯幽闭恐惧症”,多少知道这样的心理疾病医治靠脱敏疗法,这意味着江露多次重复这样的困境,而他每一次都不在。
陆谦直觉自己永远地失去了一些东西,是什么他说不清,只觉得舌根都发苦,心被看不到的手揪着。
楼梯间传来脚步声,江昱廷小跑到江露面前,“被吓到了?”
江露摊开手,笑道:“哪有?我好得很。”
虽不明就里,但刚才陆谦的举动显然表明江露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好。
陆谦和江露的暗昧他亦无法介入,只想带江露赶紧离开。
江昱廷和江露商量,“那要不要走了?去和周教授说一声,我送你回家。”
江露接受:“好,走吧。”
她向陆谦作别,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