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虽然不知道任垠予出来之前有没有洗澡,但他还是决定不在这愉悦的一刻太计较,于是伸手解开了任垠予的裤子,握住了他。
任垠予一声闷哼,差点儿咬到沈槐,他整个人都绷紧了,沈槐的吻一个个落在他的颈侧和锁骨,手上的动作也丝毫不懈怠,任垠予享受着他灵活而刁钻的服务,觉得沈槐的这只手,比任何自己尝过的湿热甬道都要让人失魂,他闻着沈槐的味道,沈槐的羊毛毛衣在他皮肤上温柔地磨蹭,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把手从沈槐的腰间伸进去,他知道自己的掌心已经暖了。
结果沈槐腾出一只手,把任垠予狡猾的爪子一把拉了出来。
“凉。”沈槐舔着任垠予的胸口,敷衍了一句。
任垠予条件反射地想说“马上就操热你”,但克制住了,把手收了回来。
要让沈槐舒服,要让沈槐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自己这碗温水里。
任垠予听话的反应让沈槐很满意,他讨厌上床对象不按自己的节奏来,他对上床的环境也很挑剔,他让程佩定了酒店,行程是预备先带任垠予到这儿来培养一下感情,跟品味高格的任垠予建立个初步的“有共同语言”的假象,再带沈槐去吃饭,饱暖思淫欲,弄点儿酒也就差不多了。整个计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