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家还敲门的吗?”婺礼扶着额角很挫败,质疑他的逻辑。
“当然敲门啊!”这回轮到应禹蒙圈。
婺礼不清楚应禹是什么毛病,但他的确很好奇在自家上厕所敲门的神秘理由,“为什么?”
究竟是应禹迷信还是他与社会脱节。
“万一阿姨在里面呢?”
“……”婺礼磨着后槽牙,“可我是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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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刚才洗手间一吓,应禹酒完全醒了,思来想去决定回家。
“别吧。”婺礼揉着酸涩的眼睛,他睡觉很浅,一直以来的睡眠质量很差,以他的生活经验看来,应禹现在回家的话估计得折腾到四五点才能睡觉。
明天早读课是英语,那应禹回去就睡不到两个钟。
“在我这睡吧,离学校也近。”婺礼劝着应禹,觉得回家实在不是个好决定。
应禹跟婺礼有同样的顾虑,加上遭不住婺礼再三劝阻,终于是点头答应在他家睡到天亮,拆了包一次性底裤冲了个澡。
再次从洗手间出来,应禹看到婺礼又躺在沙发上,奇怪道:“你不睡床上?”
“你睡吧。”
“你床明明是双人床。”应禹拖着婺礼的手臂,“都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