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的疣划过指腹,细腻和粗糙的触感交错,稍微用力,彷佛就会挤出黏滑的体液??
她在想什麽呢?梅菁对名片盒眨眼,这明明是一只幼虫,它的食量太小,体液又不知为何流出,煞是可怜。
而刚才有一瞬间,她居然在想?
要是让这样丑陋的虫钻入她的腿跟处,不知是何滋味?
梅菁揉揉眼睛,鸟粪虫还是老样子,撑起胸部、胸足缩起,以肉眼可见的缓慢速度左右摇曳。
她低头。现在天气热得很,在家她一向只穿棉质的底裤,洗得发白的布面隐隐透出浓密的黑影,还有几根耻毛从三角边缘冒出来。
男朋友,梅菁也交过几个,有纯纯的爱恋,也有进展到最後的。
但在交往过程她就发现,自己对别人的碰触过度敏感:对方也许就需要一个拥抱,但只要搂上腰际或拍拍大腿,她就感到无以言喻的侵略感,令她害怕,也令她兴奋。
而在床上,她享受对方进入自己的快乐,却也同时感到无比空虚。
但现在,光回想着昨天鸟粪虫在自己手心扭成一圈,尖锐的胸足挠着嫩薄的皮肤,痒痒刺刺的触感,就让她股间一阵颤栗。
情不自禁,梅菁打开盒盖,一根食指贴上鸟粪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