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招呼着他过来,“小九来得不巧,老祖宗不曾想你突然过来,就没留你的位置。听荷,快给殿下看座。”
听荷很快端来一个檀木小圆凳,桓允在齐殊元旁边坐下,正对着叶微雨。
“今儿师傅这么早就放你下学了?”太皇太后问。
“额...师傅家中突发急事就提前告退了。我想着没事就来瞧瞧老祖宗,不成想老祖宗这里在待客,吃食都比往日孙儿来时丰富不少,可见老祖宗偏心!”桓允这样的个性,惯会在长辈面前插科打诨,只要他不犯浑耍脾气,不仅不招人嫌,反而还更得人喜欢。
老祖宗被他逗得直笑,“可不是,哀家这儿啊,自然是远香近臭,你时时来蹭吃蹭喝,可不是得被阿不他们比下去?”
桓允似模似样的抹眼泪,惨然道,“可见我是个没人疼的可怜孩子!”
这边齐殊元专心奋斗吃完一根鸡腿,嘴巴上的油渍还没擦干净呢,就转脸去看把太皇太后逗得哈哈大笑的哥哥,忽地懵道,“咦,这不是昨日爬我家围墙的那个哥哥吗?”
此话一出,在太皇太后面前一直以乖巧示人的桓允的形象轰然坍塌。
……
过了两日,眼看着就进太学读书了。本朝太学条制严格,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