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垂在颈侧,半个身躯压在她身上。
季缃傻了,慌乱不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高跟鞋往后趔趄了两步,正好被男人牢牢压在镜子旁的墙壁前。
“钟先生,钟先生?”她都听不清是自己心跳声更大,还是脑海内的轰鸣更大,勉强支撑着他,“您、您怎么了?还能站起来吗?”
男人打湿的短发蹭着她的耳朵,低沉的呼吸就喷在她颈边。
——“帮我。”
她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
咬唇
男人胸膛上的热气仿佛笼罩着她,在身前如一堵结实的墙。
她早就慌神,不知道自己的脸染上一层落霞水粉。
抿了抿唇,维持着最后一丝镇定,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像风中打飘的落叶,“……钟先生,我该怎么帮您?”
就听见埋在她肩上的男人低低一笑,略微沙哑的嗓音直直震入了她的脑颅。
季缃突然觉得窒息,情不自禁地张嘴,安静大口呼吸。
他这是在……要她的命。
别再笑了……
恍惚间,她虚扶在男人腰间的手,被温热干燥的手掌握起。
季缃被他高大身躯堵在墙边,无法低头,只感觉到那只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