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征服了下来。
说到底,陈沫骨子里还是有点血性的。
在回去的路上,陈沫自然没给她好脸色看,她惨白着个小脸,鬓角的碎发全都湿透了也不吱一声。
两人乘坐上下山的缆车,杜岩析问看着窗外风景的陈沫:“为什么后来就没喊累了?”
陈沫撇了撇嘴巴,“喊累是喊给有心的人听的,你对我又没有心,喊给你听又有什么用。”
正所谓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她倒是可以哭,但是他却没有可以止哭的奶。
这话一出,杜岩析沉默了,这话听上去倒是这么个理儿,但是听在杜岩析的耳朵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很。
在回江城的路上,陈沫累得一声不吭,她躺倒在副座上睡着了,双腿蜷缩,连带着双臂都是将自己捆紧的样子,一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白净的小脸上唯有乌青的一圈黑眼圈显得格外明显。
大抵是心里缺乏安全感,即使是睡着,陈沫依旧紧蹙着眉头,不知道睡梦里梦见了什么,睡到后来额头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杜岩析拿了件外套给她披上,他趁着红灯的空档唤了她两声,不过陈沫没醒,呢喃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好在没有再发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