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刺下去。
她就料准了王振阳这男人不会允许自己儿子的户口本上是“父不详”三个字的。
“那就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王振阳彻底撂下了个明确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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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吗?”临近江边的餐桌上,陈沫双手环在前胸,冷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大抵斯文禽兽,便是如此。
男人嘴角带着坏笑,他嘴巴里叼着烟,手指一直拨弄着金属的打火机,点燃,熄灭,熄灭,点燃,重复着这个无聊的动作。
丝毫不介意陈沫出言不善的语气。
“满意?”男人挑着眉,反问道,“王太太,哦不对,应该改口叫陈小姐,”男人的语气狭促,“不应该是我来问陈小姐满意不满意吗。”
边说着,男人边用口型说出那四个字——“离婚快乐”。
陈沫气得身子打颤,细长的指甲掐了进了肉里都感觉不到痛。
没错,杜岩析就是故意的。
今天早上陈沫刚从民政局里出来,便接到了杜岩析的电话敲定今天晚上吃饭的时间。
他这一举动,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巴着她赶紧离了婚扯了证好出来陪他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