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指自上而下搔刮缝隙,引得花唇直颤,吐露出的蜜液沾湿了亵裤。
那人又隔着亵裤,将手指塞入缝隙中,仿着欢好的动作,上下摩擦。
乳首被嘬的生疼,陆嫣皱着眉悠悠转醒。
“母后终于醒了?”那人见状,在她耳侧吐息。
陆嫣被这一幕冲击的久久回不过神来,直至花唇被那人的阳物狠狠侵犯。
“恩哈……疼……”
男人在她身上肆意驰骋,阳具进出间肉穴摩擦的生疼。
有蜜液作辅助,也依然能感觉到男人的粗鲁对待。
初夜那次他都没这般狠厉过。
“母后也知道疼吗?”
盛齐修心内烦闷,待到亥时一刻都不见人前来。
着暗卫套了青禾的口供,才知让他烦闷的人儿睡的香甜,且对自己沉着脸出长乐宫的事漠不关心。
盛齐修气极,内心醋意翻天。恨不得写个诏书,令盛瑾行永世不得回京,再将陆嫣囚于长乐宫中日日侵犯她。
待到亥时一刻,盛齐修再也坐不住。
瞧着床榻上睡得安稳的美人,唯有占据她的身子方能解恨。
“呜呜呜……陛下……哀家错了,饶……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