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
塔特尔重复着这个词, 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你也有资格去说原谅吗？”他反问道：“我们是同一类人，你和我一样，都是剥夺了别人生命的刽子手, 在这里说自己原谅了别人？你不觉得很好笑吗？”
古来依旧平静，像他这样一旦下定决心就不会改变主意的人，自然也不会被影响。
他的性格并不怎么张扬, 甚至还很内敛, 但这不意味着他一定要做出忍让。
“塔特尔。”古来开口说道：“你必须要死了。”
塔特尔轻笑了一声，他看了眼飘在本空中的心脏, 示意安格洛斯去拿，自己则难得多了一点好奇心, 他朝着古来走去, 姿态优雅自若，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 如同丝绸一般顺滑。
他坐到了古来身边，再也不见刚才那般惊慌的表情，一手支着头, 侧脸去看着古来, “我有些好奇你的真实身份了。”
“虽然你身边的两个人等级都不高，但能够驱使他们, 再利用有限的信息给我做出困扰的行动，足够让我夸你一句不错了。”
“我要说谢谢吗？”古来也跟着笑道。
“当然。”塔特尔俊美精致的面容逐渐模糊，唯有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