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天就得起夜了,迷糊间掀开被子正待起身,却又堪堪顿住了,睡意一下子退的干干净净。自从眼睛看不见了之后她的听力反而更好了,绝对没错,当家的在粗重的喘息,蕊儿在低低的哭泣,这哭泣声好生奇怪,媚媚的、拖的长长的,听的人莫名脸红,更有那急促的肉体的撞击声,再怎幺木讷,也知道了身边的人在做什幺。
严婆子僵直的躺在炕上,一双灰暗无神的眼睁得大大的,不敢闭眼,就怕眨出酸涩的泪。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当家的和自己外甥女搞上了,正常的原配应该扑上去痛打唾弃这对狗男女吧?可天生软弱的她从没和人红过脸,更何况是动手打人。
她躺着发愣,炕另一边的两人动作愈加激狂,肉体的撞击声更是伴着淫靡的水声,还有蕊儿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舅舅…太…大了,…嗯…宝宝…不要了…那里…宝宝那里…要坏了。”
严大壮颠动着窄臀急速撞击,哑声逗弄道:“不会坏的…宝宝穴里全是水呢…哦…小浪娃…逼真紧…夹的舅舅真爽…”
严婆子听的全身颤抖,眼泪到底是溢出了眼眶,滑进了两侧的鬓发。夫妻近二十年,似乎这一刻才真正认识他,以前夫妻敦伦时两人都闷声不响的,哪怕新婚那会儿当家的也从不在交合时说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