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脏话,每次听到嬷嬷都恨不得捂了她耳朵。可这会听姨父这样说脏话她却觉得好羞涩,没有反感,只有无法抑制的羞涩。浅儿想夹紧双腿,可腿儿被姨父把着夹不拢,却夹的腿心缝隙里又溢出晶莹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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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啊,断在这里实在不得已,下午还要上班,来不及写完
12.初品
严寒山举起着浅儿的双腿折在胸前,眼睛痴迷的盯着娃儿那春潮泥泞的花穴。
“宝宝,告诉姨父刚刚做了什幺梦,让宝宝的穴儿湿成这样?”严寒山越凑越进,粗重的呼吸喷在娃儿的腿心。
浅儿看着姨父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花穴了,羞的扭了扭臀儿想挣脱开。
严寒山顺势松开了浅儿的双腿,托住了娃娃的肉臀,吻上了花穴。男人粗糙的大舌舔开紧闭的花唇,吮住了那点嫩红的阴蒂。
“姨父,姨父,宝宝好难受,姨父别吮。”花蒂被姨父舔的又酥又麻又痒,浅儿慌乱的推着姨父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
严寒山微微抬起头,喘息粗重,声音暗哑:“宝贝告诉姨父做了什幺梦,姨父想知道。”
姨父的眼睛赤红,紧紧的盯着她,盯的她心慌慌的,“没有,宝宝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