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做梦,自己确实有把腿缠姨父腰上让姨父给自己挠痒,自己那幺羞人的地方一定都被姨父看了去了?嬷嬷说过只有以后自己的夫君才能碰自己那里的。
严寒山开门进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美景,娇美的小娃儿衣衫不整的靠在床头,天光下薄薄的亵衣里白嫩的奶子、粉嫩的奶尖都清晰可见。更让男人热血沸腾的是这会儿小娃娃的小腿支起,分的开开的,亵裤被拨在一边,腿心露在外面。
明知不该,严寒山却无法挪开视线,太美了,日光下比烛光下更美,两片肥嫩白皙的花唇,中间那条粉红的缝隙紧紧闭合,只有缝隙上方那小小的粉红的阴蒂半露在外面……这样的美景却配着一张无辜又童稚的小脸。
严寒山紧紧的攥起了拳头然后又慢慢的松开,脸色已恢复了正常,“浅浅睡醒啦,夜里有蚊子咬咱们浅浅了,今夜睡前记得叫嬷嬷用艾草把屋子熏一熏。”
说起蚊子浅儿的小脸更红了,低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严寒山看着小丫头羞窘的样子,心里一片柔软,轻抚娃儿的小脸,道:“姨父一会儿要出门走镖,这一走可能要一两个月,浅浅起来帮姨父收拾行装好不好?”
浅儿惊讶地抬起了头,脸上红晕尽褪,小脸儿煞白,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