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郢哥哥此刻还躲在她床底下,为了不让皇兄发现端倪,端起酒杯小酌一口,道:“觉得有些暑意,饮了几杯小酒解渴,皇兄不用担心。”
仰头垂首间,乌黑的头发蹭着脸颊,雪肤乌发,微微开合的小嘴有着牡丹花般水润的色泽,见了便让人为之神往。
仙蕙为他斟了酒,池昱一边举杯一边还把眼睛望向仙蕙,愈看愈觉她今日美得难以形容。
仙蕙不经意地问:“皇兄不是约了魏王公子打猎,如何这么早回京?”
说起来池昱就是一肚子气,那拓跋玹恁不把他放在眼里,竟十分猖狂地说南苑不过豢养一些温驯小动物供人玩闹,要狩猎至少也得回北地。仙蕙听后也觉得这拓跋玹好生无礼,南苑是被圈起来供天子狩猎没错,但其中也不乏凶猛野兽,更何况池昱为君他为臣,说这样的话也是大逆不道。
早就听闻北地男子人高马大且性格专横跋扈,果然这拓跋玹也不例外,又想到自己竟要嫁给此人,不免悲戚。
将杯中之酒喝进肚子里,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仰头便是一杯喝尽。池昱知道戳中了她的伤心事,也不阻止。二人边喝边谈,不觉喝光了一壶,仙蕙已有点头重脚轻,正是举杯消愁愁更愁,一会按忍不住,眼眶登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