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做了什么,你心里一清二楚,别在我这儿装干净!你那宫里,也就那琉璃瓦是干净的!”裕妃语气里充满了鄙夷,眼神里也是满满的嫌弃。“自己身上不干净,倒要把泥巴往别人抹,然后说自己是干净的!甄嬛,你饱读诗书,来给本宫解释解释,什么叫欲壑难填,什么叫丈八的灯台看得到别人看不到自己?”
“四阿哥做了什么,你知道,本宫难道就不知道吗?”裕妃面上神情越发严厉,“我的儿子什么样我清楚,他不愿把事情做绝,不过是看着那点子血缘!但我不能忍,欺负到我儿子身上,我要他终身后悔!”
“你们母子俩一样的肮脏,偏偏要做出别人逼迫的样子!甄嬛,莫要自视甚高!”
这嫌弃深深刺痛了甄嬛。
越是这样,她就越不肯低头,“裕妃姐姐倒是爱子心切,只是本宫好歹是贵妃,位分在姐姐之上。姐姐以下犯上……”
“本宫自会去皇后娘娘面前请罪,也要好好与贵妃娘娘论论栽赃皇子是个什么罪名!”裕妃说完,转身拉着儿子就走,直接把甄嬛一行人撇下。
待走出甄嬛的视线范围,弘昼“噗通”一声跪下,“都是儿子无能,连累了额娘。”
弘昼十分后悔,若是他也能像六弟那样早早立起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