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像被我眼中的情绪惊住,医生叹口气,说了一句什么,对着我又摇了摇头。
虽然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我却明白他的意思,大白无药可救了。
当我离开大白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好了永不相见的准备,虽然回来的时候我心里也明白也许根本就没用,但是我却懦弱的一直不想面对,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我追悔莫及。
问我恨不恨那个人类,其实是有一点的,如果他要的是我,他能有一千种方法设陷阱抓住我,可是却用了最卑鄙的方法。
但是自然界的优胜劣汰、适者生存,也让我很早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平等这一说,你要么是捕猎者,要么就是被捕猎者。
只不过原来我是捕猎的,现在是被捕猎的而已。
那人类皱了皱眉头,和医生说了什么,那医生摇摇头,蹲下身子指了指大白后腿上一条已经化脓的伤痕。
我想他的意思应该是“伤口发炎医治不了”。
在草原上除了饥饿和传染病以外,几乎没有治不了的。
我急忙冲了出去,人类在后面大喊了一声,我就这样畅通无阻的冲出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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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