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叫大哥的。
粗壮的鼻子在我脑袋上乱晃,看到这个动作,我就知道不好,还没等着后退,一阵水雨便喷了下来,本来柔顺的白毛立马变成了落汤鸡。
愤愤的对着大哥叫了几声,只换来他略带善意的嘲笑,我就不明白了,人家象群的头象都是成熟稳重,怎么大哥就这么腹黑呢?专门以欺负我为乐。
遇象不淑、遇象不淑啊!
小白一直被我叼在嘴里,一直到被淋湿才被放下来,看看他比我更可怜的卖相,咱也很不厚道的对他嘲笑一番,没办法,不敢欺负大哥,只好从小白那里找心理安慰了。
说起来和大哥的相遇也是一种很奇特的缘分,那时我正在游历草原,冬天刚过,小草还没有发芽,象群正准备往北方迁移。每一年象群里都有快要死亡的老象,这些老象都会自觉的离开象群,回到他们象群的故乡,在那里有着他们共同的坟墓。可是并不是每一只老象都会到达象群坟墓的,大部分的都死在路上。
我刚刚吃饱喝足,趴在石头上晒太阳,大哥领着象群正在和一头老象告别。
这不是一头普通的老象,是这个象群曾经的头象,所以大家都在默默的为他送行。
从老象和大哥的身上我闻到了相同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