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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的腰牌就是好使,被牧白抢夺战马的酒肆,不仅没有翻脸,还带着笑脸送他离开了。
不过牧白也不是仗势欺人之人,离开之前就说明,会有一天将马匹返回的,至于酒肆的主人是否相信,牧白暂时性的不作思量。
此刻他经过彻夜赶路,终于在天亮回到了都城,然后等到开门,便骑马向着锦衣卫的衙门赶去。
黎明三刻,韩牧终于赶到了,可是就在锦衣卫衙门的拐角之处,他看到了韩总旗匆忙的脚步,进入了锦衣卫的衙门。
牧白一惊,勒马止住了步伐,眼中闪烁一番。
如果说先前,他对于锦衣卫还抱有好感的话,那么经过这次事件,他知道锦衣卫光鲜的表面下,丑恶横行,他不相信,锦衣卫只有韩总旗这样一个蛀虫,所以此刻静谧的锦衣卫衙门,在牧白的眼中,宛若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
牧白没有进去,此刻他打马去了另外一个地方,停留了几刻钟之后,才再次来到了锦衣卫的衙门。
牧白站立在衙门面前,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然后便大步走了进去。
今天锦衣卫衙门执勤的人格外的少,原本冷幽幽的衙门更显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