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过你。”
杨培元垂着眼睛,看倒在桌上的小白脸。
末了,他点点头。
阿荆站起来,叫来服务员结账。杨培元见她要走便问她去哪儿,阿荆只说照顾好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荆回了鑫业批发。
一点零三分,暑气正盛,梧桐叶子盖不住尖叫的蝉声。阿荆开了锁拉开门,搬了把椅子吊儿郎当坐在正门口,用树枝在地上背起单词来。
“extra,e-x-t-r-a……”
“extravaga-r-a-v-a……”
“extreme,e-x-t-r-e-m-e……”
一丝风都没有。手机随着用电量增加温度也慢慢升上来。隔壁大姐洗完衣服的肥皂水沿着水泥路的沟壑流淌。远处一只橘猫跳上墙头。
一点五十四分,她们来了。
阿荆还记得原来村子里过事时总会放大鞭炮,乌泱乌泱的人挤满泥砖建的土坯房。穿红绿裙子和松糕鞋的妇人们捧着瓜子到处看稀奇,好的坏的,都看得津津有味;然而等到了自家被看热闹时,她们就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哭天喊地。阿荆觉得有趣,不用花钱就能看戏;而且苦情剧搞笑剧穿插播放,十分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