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处的钥匙,心中一阵恼火。
敢情他还趁她不知道的时候偷偷去配了钥匙。
一脚踏两船也不嫌累。
顾泽苍在她还未措好辞前解释说那晚所说的一晚是指他顶多少住一晚。
“我当时问的是条件。”她站在他面前,低眉看着他,满脸清冷。
“我没说一晚是条件。”
尽管顾泽苍是坐着,那股压迫的气势依旧存在,宛如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君王。
“自己没房子住?”
“总该尽点哥哥的责?”冠冕堂皇。
理由不重要,反正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
“哥哥肏妹妹天经地义么?”一听到某个词顾霁就来气,不住嘲讽着。
男人顿了顿,中指指节一下一下在腿上轻敲,没有多作无谓的说辞。
“再说,温婉满足不了你?”顾霁本没打算再说什么,只是一想起昨天看的画面,就控制不住情绪。
“你跟温婉不一样。”
顾泽苍合上电脑,从口袋摸出打火机,习惯性地就想抽烟。
她一把夺过未来得及点燃的烟,顺势就扔在地上,嘴角不禁扯了扯,“温婉能上得了台,我就是只能被你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