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认真专注吗?”
他还没说完啊!!
祭司说:“我八岁被我父亲扔出了家乡,他当时承诺我,会保护好我母亲……”
南多没说话,他郁闷的想,怎么又变成你来讲了?
“我母亲是人,我父亲是妖。”祭司说,“有时候我在想,或许上天并非什么全知全能的神,相反,上天应该是个顽皮恶劣的孩子,随心所欲的破坏,随心所欲的安排爱情和仇恨,我母亲被我父亲吃掉,而我父亲……他跳了火山,尸骨无存。”
南多咂咂嘴,喉咙发干:“……也挺惨。”
“不,还是你惨。”祭司说,“我无意比较,但……我说的过往再惨烈,也是我父母的事,我自己,除了被人骂几句,从小经过一次又一次边界西行流浪外,过得还挺好。我虽然只听你讲了个开头,但你的惨,是自己经受的……你父母反而没有多惨,不过是错误的遇见又错误的屈服。”
南多愣了好久都没回神。
“我父母并不认为他们的相遇是错误,他们一直没有屈服。”祭司说,“不屈服的人,都会因痛苦而看起来悲惨。而我,因为逃避,所以并没有多惨……南多,你的话,可能是因为承担了父母屈服的后果,所以格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