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手臂。
接下来他忍着剧痛查看我有没有受伤,再然后,他骂骂咧咧地打了我一顿。
他真真切切地保护了我,不让年幼的我受到热水的烫焯。而那保护了我之后又将揍我一顿的人,不就是当初逼死我的父亲吗?
那一刻,我能想到的确实是他。
——我的父亲,这辈子唯一令我爱与恨之情绪所交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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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们被赶来的宪兵“请”到他们的驻地走了一趟,而那三个被利威尔打的半死不活的劫匪直接被宪兵收押,蕾拉和那对母子则被送到镇上的医院。
本来我们要被宪兵纠缠着询问事情原委时,利威尔三言两语并极其不耐烦地打发了他们,然后头也不回地带着我走了。
虽说调查兵团兵长这个职位的军衔不算高,但利威尔有足够的威信,那几个支队小宪兵也不敢多口舌。
“走快点,今天晚上还有训练,不准迟到。”利威尔的声线冷冷清清,音色却十分好听。但此时的我无心欣赏,只是紧紧跟在他身后。
利威尔没打算数落我们战前惹事,只是催促我尽快回兵团训练。而蕾拉的伤虽然不很严重,但也需要留在医院观察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