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比之前更甚,这几个月以来,夜晚里,王爷书房的灯就没有熄灭过。
明明王爷看着就很困倦,为何不歇一歇呢!侍女对王爷是又敬又怕,敬的是王爷他如此严谨负责的帮衬着圣上治理朝堂,怕的是他那阴晴不定的性子以及阴狠暴戾的手段。
现在不知道是几更天了。侍女活络了一下脚腕,看来今夜又没有觉睡了。
陆致阖上最后一张奏折。侧头,看向几寸开外的软塌。他慢慢移过去,扶着塌上的软背。他定了半响,衣鞋未落,直接躺了上去。
他平躺着,双手极其规整地放在腹部。
他轻轻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没过多久,复又睁开。他眉间紧拧,泛着一股郁戾之气。他闭眼又睁开。如此反复了许多次后,他终于从软塌上起身,满身戾气地怒视着软塌,长袖一拂,劲风冲向软塌。
守在外面的侍女猛地被这巨大震响吓了一吓。吓过之后她立即整理好情绪。她已经习以为常,因为这样的状况这几月以来经常会发生。
王爷最近总是会突然发脾气,房间里的东西常常会被砸的稀巴烂,特别是软塌和床。
她估摸着王爷大概是又处理到了什么麻烦奏折,拿房子里的东西出气呢。以前王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