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抬起她一条腿。
“他是你什么人?”
她闭紧眼,双腿顺从地勾向他背后,清楚地回答:“老公。”
话音刚落,她哼声变得痛苦,他已经在她身体里。
他持续不断地挺送,不再说话,过了很久,到最后一刻,倏然停了下来,又问:“我是谁?”
她尚留着一丝清明,又被他卡得难受,手轻打他后背:“烦不烦,老问这个。”
他吻着她脸颊折磨:“回答我。”
“易霆。”她心蓦地有一丝疼,补充,“是我老公。”
“你爱他吗?”
“是我最爱的人。”
他低吼,猛地抵向她心处,一腔浓灼充盈彼此。
……
易霆出差的第三天,宁雅收拾书房的时候,看见他书桌里面藏着一罐小药瓶。
她知道这个,是抗焦虑的。
她拿出药瓶,随手往里面继续翻了翻,没发现什么。
又去拉下排的抽屉,都没有。
她原地起身转了一圈,总觉得就在书房内。
走到书架边,忽然想起上回藏结婚证的地方,她伸手摸向一份比较特殊的文件壳,拿绳子解开,从里面抽出一些文件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