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观意识给困住,突然想着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一切进行地顺其自然,更像是各取所需,只不过大多由他掌控,她只是顺从地配合。
易霆扫开长柜上的杂物,将她抱起放上去,坐在上面太高太硬,她挣扎着要下来。
他抱着她哄:“就一会,一会就好。”
她信了他,没再动,脑子像是被灌了浆糊,不明白这一会要做什么。
心底既期待又害怕,苦痛纠结。
他比她想得更直接又彻底,手伸到前面扯开拉链,放出被关禁已久的欲望,轻触她裙底的柔软,正式接纳前,先以指代入。
她抱紧了他脖子,头伏在他肩头,压抑声息。
久违熟悉的感觉如潮般席卷而来,她大口呵气吞掉呜咽声,被他轻瞧:“这就不行了?”
她使劲摇头,受不住地去抽他手,被他捉住不再捣乱,然后伴随着满足的喟叹,那昂扬硬杵瞬间没入她温热的体内。
那一瞬,身体被充实,精神却抽空,她得到一个认知,让她欲哭无泪,悲泣自恨。
她感到绝望,好像她再也不是宁雅了,从今往后,跟过去的自己背道而驰。
她想在心底默默哀叹,意识却被另一具身体撞飞,什么